“不要摘,我很喜欢。”话声隐没在相贴的唇瓣,她撬开你唇齿与你交换了一个甜酒味的吻。
室内暖气开得正好,困意催着人阖眼。顺从地被压到床上,隐约听见什么动静又被轻声哄着安抚下来。
乙骨是十二点过三分到家的。
脱下鞋,摘去厚重的围巾与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聚餐上被大伙儿灌了不少酒,就算特意顶着朔风步行回来,身上还是萦绕着酒气。
他放松地对着从卧室里出来的里香笑了笑说:“.”却被对方推着往浴室去。
“好啦好啦,忧太快去洗澡。”
“诶......?”
蒙着镜子的雾气还未完全褪下,地上到处都是水渍。被关进浴室的乙骨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香氛,有点困惑地解开了衣扣。
好男人要听妻子的话。
二十分钟后,发梢还在滴水的他站在床边,感觉事情的走向有点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