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尖耳......”

        “是东京那边的鹤田......嘘,小声点,她听得见。”

        窃窃私语消匿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意扰心烦视线与眼神。

        回去时你特地寻了条人迹罕至的小路,走到一半太yAn还好好挂在天上,雷声都没有,突至的雨水便淋了下来。

        遇着一场晴日雨,真是赶巧。

        所幸周围树木多是枝叶繁茂,一枝覆一枝,交错纵横,层层叠叠的叶能挡着不少雨滴。靠近路的尽头有面爬山虎攀满的墙,眼尖地辨认出披着一身瑾瑜sE羽织立在那处的人,你仓促的脚步慢下来,面上少见地露了迷茫。

        还记得曾经跟着加茂参观他家中庭院,你坐在廊沿望着满眼苍郁,有点傻地问他家里有没有种玫瑰。随行的仆人在你看过来时掩嘴无声地笑,又在他皱着眉回头时恢复了低眉顺眼的模样。临走路过假山石,你听见那被遣开的仆人在后头把这事讲与她的同伴听,她们叽喳着小声笑你庸俗。

        深红花瓣,深绿叶j,一大簇用旧报纸随意包成花束。不论是在人们臂弯里盛放,还是每年情人节街道上残留的花瓣,都很美。

        当时没过几天便是平安夜,赶来赴约的加茂还没来得及换下那身平安时代的打扮,怀里的玫瑰花束YAn得与他格格不入,惹了不少路人瞥他多几眼。白雪粒落在花瓣上融成透明水珠,你接过来时看见水珠顺着花瓣滚动,那道水痕留在了你心里。

        你Ga0不懂雅俗之分,也懒得去Ga0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