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见吗?白吃白住的家伙。”
这语气稍显轻佻的质问直击本质,振聋发聩。
白吃白住的家伙呆立在原地,头顶刚还神气活现的呆毛此时蔫得活像正面接受正午太yAn制裁的小禾苗。她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卑微地给她现任饲主展示了一下最后的倔强:“坐下,你挡着我做垃圾分类了。”
每天最耗费JiNg力的事是垃圾分类。
吃好睡好过着猪崽生活的源小豆在半个月后被解除嫌疑,放出来见人时不仅脸蛋是粉润的,就连手爪子都r0U了。
筹备着来年面试,最近任务与文化课两手抓的后辈七海对着她着实说不出那句“前辈这段时间辛苦了。”
提神咖啡味与浓重烟气环绕在身的硝子直接上手捏捏她腰上软r0U,在她嘶嘶呼凉的背景音下不客气地笑话道:“悟这是把新年要煮汤的豆年糕提前带来了。”
其实这段日子东京校不好过,叛逃的夏油杰被定成诅咒师,与他扯上关系的人都重复接受过调查。
尽管今年已经快要过去,出于监视与评估的目的,还是有不少冷漠的陌生面孔出现在校内。往年泛lAn的多是咒灵,夏油杰屠村叛逃成为诅咒师一事一经曝光,各地潜藏的诅咒师也开始陆续冒头。
“杰有联络过你吗?”
“完全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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