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虚假的礼貌,五条在解开K带前象征X地说了句:“你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会让你爽的。”

        处男爆棚的自信大概来源于这段时间断断续续的春梦。他既然能在梦里把她c得像只母兔子一样,现实里也可以。然而,小豆不想做,小豆只想擦g净尿尿的地方再出去洗个手。

        门外洗手池的水声淋漓,烘g机呜呜呼呼响了又断,进出盥洗室的脚步声近了又远,来回反复。从他直接上手要来m0她x,而不是像杰那样慢慢亲吻着循序渐进,就知道他更多得是好奇与纯粹的。得想法子打发他去找别人试,或者再拖点时间,等杰让硝子找过来。

        “你再这样我就和杰告状了。”拒绝从指缝中泄露,nV孩小声的威胁听着软糯又底气不足。

        好歹也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五条把她的X子早就吃透了,今天就是在这里把她S满了,出去以后她都还是个小锯嘴葫芦。

        杰整天像个男妈妈一样跟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就是怕她遇着难处理的事还要y揽。

        “那你去告啊。”不以为然地应下,他俯身把姣好的脸蛋凑近,戏谑地问:“你尿尿不擦,是在等我帮忙?”

        “......!”

        赶忙从小包里翻出纸巾的小豆努力把衬衫衣角拉长,试图遮挡住分开的腿。她快速地胡乱擦了擦就想提着裙子起身,结果却被牢牢按了回去。

        “唉,这样怎么行?小豆也太不讲卫生了吧。”

        轻易地从她手上把包装纸巾cH0U走,b近到眼前的变态男高中生拿着一张,就要伸手往她身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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