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cHa0红的脸,微张着唇喘息啜泣着。被分开的双腿夹不住杰的腰,踩在床沿几次踩空后无力地垂在床边荡。眼泪汇成细小的水流从眼角滑入发间,她没有再看吻她的人,而是无方向地茫然望着窗外。与她迷蒙的视线相接,站在树上略显僵y的五条明知自己不可能被看见,呼x1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跳得很重,闷在愈发燥热的x腔里不安分地鼓动。眼睛所接收的画面清晰细致,甚至能够在好友起伏时捕捉到那YAn红的花是如何吞咽与他不相上下的器物。荧蓝sE的瞳仁感受到大脑的兴奋重复着收缩又扩开,他T1aN过g涩的唇瓣,宽松的下K被顶出一大块隆起。

        才看一会儿就燥得不行,回去路上夹着雪的夜风都吹不熄被挑起的心火。

        幸好自己机灵,不然今夜可就白等了。

        如此腹诽的五条以大字形瘫回软绵绵的床上,长腿一扫,将堆在床角的衣物踢了下去。睁眼闭眼都是非礼勿视的情景,来来回回辗转反侧,喝了几杯凉水又g脆洗了个凉水澡才勉强阖眼。

        隔天春风得意的友人与他道歉时,他耷着眼皮JiNg神不振地往桌上一趴,给人留了个后脑勺。一闭眼,又想起源小豆那双Sh嗒嗒的眼,承载着情与yu,还有被冲撞涣散的光。尽管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但她的膝是怎么跪的,腿是怎样荡,腰又是如何在床榻上拱成弧度不一的新月......一切都像生了根一样扎在脑中不断浮现。

        “五条。”

        “五条!”

        睁开眼,隔着墨镜先看见的是搭在桌沿的一只手。松松半蜷着,骨节处被皮r0U包裹得并不突出,同样半圆的指尖泛着粉藏在掌心若隐若现。昨夜之前他还嘲笑这是哆啦A梦伸出圆手,今天再看,只剩下这只手像猫爪子一样挠人肩背的印象。懒洋洋地将上半身往椅背上靠,源小豆的身影渐渐成型。

        恰好是冬天,她裹得严实,一件Nh的高领毛衣把该遮得都遮住了,只剩下两瓣红得不太正常的唇。仔细点瞧就能看清靠内呈发散状的细微血丝,想来是激吻留下小伤口。

        “夜蛾老师找你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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