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关于我颈上的掐痕,也许只有五条悟能看见。
他摒弃了一贯的好奇心,没有再来问询,但也没有告诉别人。我们不约而同保持了缄默,但却没有因此变得亲近。
想来是夏油与他说了什么,使他不再作弄于我,态度变得不冷不热。偶与我撞上视线,也只会若无其事地移开,不会像从前那样叫嚣着说“谁先眨眼谁是猪”一类孩子气的话语。
旁人的正常到了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趁着夏油去洗手间,站在货架左侧的我手指蜷起,用指甲扣了扣木质柜面,犹豫后试探X地抛出句:“你最近好奇怪呀。”
站在货架右侧的五条目不斜视,单手cHa在口袋,嘴上不留情地回怼:“难道最近你就很正常?”
这话就没法继续往下接。
正当我识趣准备往边上撤,这人长腿一迈,又忽地凑过来,低头朝我g了g手。我扶着货架踮起脚附耳过去,他Sh热的唇瓣擦过我耳尖,开口语调奇异:“小矮子,你和杰做了?他弄得你舒服吗?”
哼笑声划过耳骨,痒意仿佛要钻入耳道,害得我不由自主地呆在原地打了个颤。
超乎想象的过激发言,五条悟这是进化了,现在连人话都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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