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养着一对萝莉,做着堪b传销头头的活儿,混得风生水起。

        由于隔三差五见他把那些丑陋的诅咒r0u巴r0u巴,弄成JiNg灵球吃下去,渐渐我看着那些可怖的诅咒也不觉得可怖,一度为它们套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滤镜。

        夏油杰没有再提起过我,似乎也没有想过我。

        他早就把与我有关的物件都扔了,包括我要兼职很久才能给他买的礼物,中学毕业时的只会傻傻b耶的合照,路过街边撒娇要求拍下的大头贴,什么都没有留下。

        从前那芝兰玉树的温柔少年模样逐渐在记忆角落消匿。取而代之,变得鲜明生动起来的,是用冰冷轻蔑的眼神俯瞰着芸芸众生,张嘴就是“猴子”的陌生男人。

        看着深夜点一盏烛火,在一室寂寥中近天明才得以伏案昏睡的他,我也曾有过短暂的怜悯,毕竟曾经深深喜欢过。只是那些画面重复看上千百夜,感情也就随着时间消磨了。

        没有人与我讲话,也没有人看得见我,这种孑然一身孤零零的感觉像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没有缘由,仅凭着直觉,我觉得我这个被世间万物放逐的状态肯定跟夏油杰有关系。

        可他也看不见我,真叫鬼绝望。

        在我以为夏油大师的事业做大做强,预计未来十年都不会有变数的无聊日子里,他终于翻车了。

        谁叫他觊觎小朋友的青梅,还瞧不上人家。嘲笑Ai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昏暗的巷子里,我仗着他看不见,凭空揪他头发自娱自乐时,和他叙旧的旧友五条突然拉近距离凑到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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