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身后的人把手臂圈上来,将她搂进怀里又倒回了软绵绵的床榻。声音带着清晨初醒特有的沙哑质感,她听过太多次,熟悉程度胜过早晨八点的广播电台。

        “噩梦......?”

        怔愣着跟着重复过一遍,小豆转过身抵住对方x膛,有了心理准备再抬头,瞧见杰的面容并不感到多意外。

        半长黑发零散在锁骨附近,狭长双眼弯起柔和的弧度朝她露了笑,面对她不友善的注视,还有闲心把她的手捉起来放在唇边亲一亲。全然放松的姿态大幅削减了成熟男人的锋锐感,分明是同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却不尽相同。

        这又是什么邪教头子的新型骗局?

        呆毛僵立在脑袋顶,警惕心骤然暴涨的小豆杏眸圆瞪,秉着不为美sE所惑的原则,一把卷起被子连滚带爬地落地。握着实物的力道来不及调整好,整颗豆摔了个倒栽葱,闷在被里头再挣出来,乱发底下一张不知是羞耻红还是憋红的小脸。

        “看来我在梦里把我们小豆惹急了。”说着俯身捞她的杰眼中笑意止不住倾泻。

        米sE睡K松松垮垮挂在这人跨边,约莫是里头没穿,半露着两边人鱼线往深了去,透出惹人浮想联翩的隐晦sE气。视线艰难从那移开的小豆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往后挪挪盯着他一举一动,戒备不减分毫。

        “今天要去店里试礼服,可不能再磨磨蹭蹭咯。”给予提醒的人从床下m0出手机给她递去,待她接过后低头将及肩的黑发挽成简单的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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