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倒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林梓崎心虚地想,只要一次就好,然後就不要见了。
母亲怀胎十月,身形变得臃肿,身上的妊娠纹过了很久也消不了。父亲见她这样,便去外头找更漂亮的年轻美人,一纸婚约成了个笑话。父亲对於拖累自己享乐生活的孩子厌恶至极,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总是饱含嫌弃。
林梓崎痛恨自己身上一半的血Ye、赶走母亲的nV人、这破烂不堪的生活,而对於那nV人生的孩子,他只感到可悲。
父亲有时脾气上来了,除了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刺激儿子之外,手上力道也b平时还要重许多,那些瘀青十天半个月不会好。
那个时候的他会撩起上衣,数算皮肤上大小不一的瘀痕,苦中作乐地想自己得到了订制款刺青。
爷爷走了之後就没人能保护他了,母亲一年中只来看他几次,每回都趁着学校的放学时间用少少的几分钟简单寒暄。
林梓崎其实是想要母亲带他走的,可当他m0上母亲生满老茧的手,再看看那张b同龄人苍老不少的面容,嘴巴就动不了了,什麽多余的话都说不出口。如果与母亲生活,自己就会成为她的累赘,林梓崎只希望母亲好好地活下去,不要为了儿子受更多苦。
谢和是他在混浊不堪的海水中唯一的清澈光芒,他不敢有什麽大动作,只能小心翼翼地围绕在光芒周遭。
这份心意本就是个麻烦,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就不断告诫自己不可越界,能陪伴在谢和身边便足矣。
可膨胀的恋心、摇摇yu坠的JiNg神状况让他愈发不满足,慾望逐渐脱离现实。
那抹人鱼Si也想抓住的光终归是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