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不方便,那不如不问。」
「如果陈教授想的话,我也可以让秦至夏来问。」
陈怀骥的脸sEr0U眼可见得难看,「为难秦至夏很有趣吗?」
「为难她不有趣,但用她来让你觉得为难就很有趣了。」
「这麽追求有趣啊?」陈怀骥微微牵动嘴角,眼底积了一层冰,冰下是Y沉幽暗的深渊,刺骨地寒意直探我心底,「我不介意为了秦至夏再多玩几局。」
我知道他不介意。
他被践踏、被为难、被当疯子都不介意,怎麽还会介意多玩几次他最擅长的游戏?
当然,这样的他,也完全不介意去不择手段地把别人往Si里打压。
不是不知轻重,而是何谓轻何谓重对他来说已经丧失意义。
他没有感觉,从很多方面来说,他b秦至夏更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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