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骥没回答,转而从桌上的两杯星巴克里递了一杯给我,「将就点喝,不介意吧?」

        我就算介意又能怎麽样,「还行。」

        「那就行。」陈怀骥笑了笑,火速进入正题,「秦至夏递辞呈了?」

        我没有回答。

        陈怀骥轻啜了一口星巴克,淡淡开口,「秦至夏的事情是我自己猜到的。」

        我扬起眉,当我三岁小孩啊,「那陈教授猜得还真准。」

        陈怀骥耸耸肩,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秦至夏很好猜,不要听她说什麽就好。」

        不听她说话那是要听什麽,听天由命吗,「陈教授很擅长猜测别人?」

        「如果需要的话。」陈怀骥很快把话题转回秦至夏身上,「我跟秦至夏最近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她应该是因为这样才会选择辞职。」

        很合理的解释,没有陈怀骥当靠山还要面对刘叡跟骆皓这两个老江湖虎视眈眈,只要是还留着脑子的现代智人都会马上明白逃避不仅不可耻还有用,而且最好现在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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