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夏以前跟我说过一段话,大意是:你在是一个教授之前,先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会有知道跟不知道的时候,不用b着自己什麽都知道。」陈怀骥柔软地笑着,笑里没有权衡更没有权谋,只有温柔,「你说秦至夏不明亮了,这点我可以同意,但我觉得一个人真正的X格不会改变。」

        「我对一个人的喜欢,也不会轻易改变。」他说这话时,x口的北极星x针闪闪发亮。

        陈怀骥就是这样的人,从不认命、绝不低头,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到底。

        但我不是,我认命了、低头了,开始接受有些事情就是抹不掉。

        那个二选一的选择题,我选了云鼎。

        陈怀骥喝了口咖啡,换了个话题,「对了,听说你要转进政治系啊?」

        我也直言不讳,「是啊,就前几天的事情而已,你消息很灵通啊。」

        「这圈子也不大,什麽事情都传很快。」陈怀骥耸耸肩,笑了笑,「不过政治系挺好啊,每届社科院的院长都是政治系。你哥也希望你继承这优良传统吧?」

        「政治系不只擅长选院长,还很擅长其他游戏啊。」

        「那倒也是,云鼎擅长玩的东西可多了。」陈怀骥的手指轻敲桌面,像在思考着什麽,「如果我的印象没错,你最近新闻版面很少。是夜店集T失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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