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烧仓房?」他问我的语气像学术讨论。

        我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你b我更年长、更有阅历、手上的资源也是我的好几倍,想要烧掉我这座仓房对你来说应该不困难。」

        陈怀骥笑了起来,却用力地打量着我的表情,「你真的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我不是说你就是这样的人,而是说如果我被这麽对待,我不会意外。」

        「为什麽不意外?因为你年轻又有野心?还是你既好看又贫穷?」陈怀骥更用力地观察着我的表情,似乎已经知道我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所以这次他要自己透过察言观sE来找答案。

        他向来很擅长察言观sE。

        他有阅历、有经验,跟他交手的人都是最擅长谈判的那批人,什麽答案他自己找不到?

        我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让你回去考虑我,你觉得我想烧仓房。」陈怀骥问我,路灯混着夜sE洒在他侧颜,散出锐利的Y影在他眼睛里,「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我仰头望着他,「陈教授,我们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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