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时候我没有勇气,觉得自己没资格去见你。」陈怀骥长长的睫毛垂下,拖曳出盖住眼神的Y影,「好多次我机票都买好了,最後还是。」

        这间中式餐厅门外有几阶装饰X的石阶,还沾着雨水的花岗岩非常滑。

        陈怀骥先踏下一阶,然後对着我伸出手,那意思很明显。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拒绝,「谢谢,我自己来吧。」

        陈怀骥默默收回手,却还是努力笑着,真就如他所说:在我面前,他连难过都不会表现出来,但也有可能是他根本不难过。

        他太擅长计算人心,而当人心被视为能标上价格的筹码,那真心就显得可笑且无用,而没有真心的人是不相信眼泪也不会有眼泪的。

        这样的人,真的有可能喜欢一个人吗?

        也许是想这些无用的风花雪用想得太入神,我在踏下第一阶的时候就没踩稳。

        脚滑的那秒钟,我反SX闭上眼,等待疼痛贯穿身T。

        结果我没有等来疼痛,而是撞进一个扎实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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