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夏又看了我一眼,然後选择对陈怀骥沉默。

        但凡陈怀骥没瞎,都明白发生了什麽。

        「现在要玩到这麽脏吗?」陈怀骥看着我,声音很冷,眼神很狠。

        我没开口,也没人接话,空气里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血腥味,肯定是我的错觉。

        「季亭舟。」陈怀骥漫不经心地念着我的名字,然後瞟向我,扬起笑,笑得我心里发毛,「我知道你是秦至夏的主管,你有一百种方式能够为难秦至夏。」

        刘叡火速打圆场,「亭舟不是那样的人。」

        陈怀骥笑容Y狠,「别装了,这张桌子上的每个人都是那样的人。」

        「不过我今天也没有想道德批判谁,只是想把事情讲清楚。」

        陈怀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啜了一口後才继续说,「你们要怎麽为难我,我都无所谓,毕竟今天大家会坐在这里,也是因为我让别人的日子很难过。」

        「但如果你们要用为难秦至夏的方式来为难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很寒,如同这亚热带地区入冬後的第一个冷气团,刺骨的冷总能让人一瞬间从yAn光洒下的错觉里清醒,「如果我就是想为难秦至夏,陈教授能有什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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