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盛夏在我面前Si掉。
陈怀骥帮秦至夏拉开椅子,让她坐在自己旁边。
秦至夏默默坐下,墨黑的眼神空荡荡地,恍若一片曾经茂盛但已经被放火焚毁的草原,寸草不生、明亮不再,所有的年轻气盛都一起化成灰烬。
那把火,是秦至夏亲手放的,是她亲手杀Si了自己的懵懂与青涩。
在她的身上,我看见了自己。
那个自我厌弃也自我放弃的自己,清醒又悲伤地认知到这世界的温柔只会降临在别人的人生里。
餐桌上的谈判没有任何推进。
不管我哥跟刘叡怎麽说,陈怀骥都没有答覆。
更准确的说法,是陈怀骥根本懒得开口,只给几个漫不经心的「嗯」跟「哦」来表示自己有在听。
有在听,但不在乎,身经百战的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场饭局所谓何来,也绝对知道怎麽应付这种场面,只要他想,他现在就能为自己拿到丰厚的利益。
他是很有能力的人,也清楚知道那样的能力能带领自己去到多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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