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的大雨,莫名很平静。
早在踏进办公室之前,我就知道今天会有一场大劫。
当大劫应验时,我反而有种未知转换成已知的踏实感。
「把美工刀给我。」是陈怀骥的声音。
我看着他,他的墨sE眼眸深不见底,像漩涡又像海。
陈怀骥很平静地再重述一次,「把美工刀给我。」
我把美工刀递给他。
他把美工刀放回桌上,然後让季亭舟去外面找包紮伤口用的消毒水跟绷带。
「没事了,都没事了。」陈怀骥轻声安抚我,还帮我把眼镜捡回来,让我戴上。
尽管伤口还在疼,血还在滴,我还是点点头,突然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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