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欧陆留学,去过的教堂就算没有上百,也有数十。
今天,我需要神的眷顾。
「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吗?」季亭舟站在我面前,满眼血丝,明显整夜没睡。
不只没睡,大概还喝酒喝了整晚,他的心理状态明显在崩溃边缘。
我低眉顺眼,但没回话,这种时候,能别说话就别说话,开口肯定就是一路好走。
季亭舟见我没说话,从公事包掏出好几份沾了水气的报纸,直接甩在我脸上。
他那一甩完全没客气,直接把我脸上的眼镜砸飞出去,还好我没听见镜片碎裂。
尽管我的眼镜保住了,但那报纸砸下的力道也够让没吃早餐的我头晕目眩。
但肾上腺素迅速让我清醒,能够砸报纸的人,肯定还能砸其他东西。
我用眼角余光瞄了眼门,好消息是我离门更近,坏消息是季亭舟脚更长。
更何况如果真的要拚T能,我肯定拚不过身型JiNg实的季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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