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面那一句话说得很轻很轻,轻到我都觉得自己幻听。
然後我偏过头看她,而她只是笑了笑。
笑里都是历经伤与痛的凝凉。
其实姜青没跟我差多少岁啊。
姜青去教课了。
我拿着茶走回座位上继续改报告,一直写一直改,专注到失去时间感。
「你还不走吗?」一个正准备拎包走人的同事问我。
我看了下墙上挂的钟,已经是下班时间,「我手上还有点事,得做完再走。」
「哦。」同事也没再说什麽,跟其他人一起走了。
在这个办公室里,我没有朋友,整天都有事要忙,忙完学术还有人情世故。
渐渐地,我也不再主动跟人讲话,洁身自好、躲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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