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无异於平地起惊雷的饭局後,我还是要回南泽上班。

        日子推着我往前走,工作更不是能说不做就不做,但陈怀骥倒是潇洒许多,整个人没消没息。

        刘叡也没再指使我去找他,对我来说,他就跟人间蒸发没两样。

        底线上来说,至少陈怀骥也没再把我卷进什麽麻烦。

        与陈怀骥的销声匿迹形成尖锐对b,季亭舟开始对我很热情,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争一个输赢。

        「中午一起吃饭吗?」季亭舟将一叠文件甩在我的办公桌上,那是我昨天刚交上去的报告。

        我翻阅着那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注记,「我没有吃午饭的习惯,而且我要加班。」

        季亭舟戏谑地g起嘴角,「你什麽时候对工作这麽上心了?」

        在我不想被卷进更复杂的事情里的时候。

        见我没回应,季亭舟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我现在要出去吃午饭,需要顺路帮你带点什麽吗?」

        「不用谢谢。」我客气回应,一个陈怀骥已经够我烦了,我不想再多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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