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袖手旁观的刘叡也终於有了表情,是像被人泼硫酸的难看表情。

        陈怀骥的表情b刘叡更难看,我都怀疑他会跟刘叡手牵手从楼顶跳下去。

        当然,我觉得要楼顶跳伞的时候,刘叡肯定也会拉上季亭舟一起。

        季亭舟坐在我旁边,虽然他什麽都没说,我也可以感受到他正承受巨大压力。

        刘叡脸sE这麽难看,季亭舟就算不是首当其冲,肯定也不会好过。

        但他还是站出来了,在陈怀骥都没有站出来的时候。

        我不怪陈怀骥,因为我知道他有他的计画、他的权衡,而在这样的计算里,我只是一颗棋子。

        一颗他用得顺手但不需要多加关心甚至为此冒险的棋子。

        所以即使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我背靠着陈怀骥,我也不敢放松。

        这份时刻绷紧的神经不是因为陈怀骥无权无势,更是因为我很清楚:自从踏进南泽开始,我最好自己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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