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季亭舟也不在乎,迳自走了,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到底在跟陈怀骥争锋相对什麽。
「你还好吗?」季亭舟走後,陈怀骥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这个。
「我?我没事啊?怎麽了?」免费看了一场唇枪舌战能有什麽不好?
「没事就好。」见我还一脸困惑,陈怀骥才补充,「你看起来有点被吓到了。」
我撇撇嘴,是不屑也是要强,「我才没那麽脆弱。」
陈怀骥笑了笑,把桌上摆着的星巴克递给我,杯子上封口的胶带还没动过,「喝一点热的吧?外面下雨,应该很冷。」
我喝了一口,是已经有点冷掉的伯爵茶那堤,以前我去旁听陈怀骥的课时常喝这个。
「饮料有冷掉吗?」陈怀骥问我,他面前也有一杯星巴克,杯子的标签上写着:浓缩咖啡,还又多加了三份浓缩咖啡,这咖啡因下去,心脏还能撑住也是人T奇蹟。
「没有冷掉。」我回答,同时也困惑:我不记得陈怀骥是一个这麽注重细节的人啊?
他现在身T虚弱到看起来都快Si了,还有心情关心我的饮料热不热?
「在想什麽?」陈怀骥温声问,我这才发现他一直看着我,眼神从来没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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