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夏也不惊讶於我的不相信,只是无奈地解释,「我跟陈教授真的只见过两次,一次是我高中毕业那年,另一次是我大一暑假。」
这谎话的等级也太低,「你如果不诚实,我也没办法帮你。」
「我没有说谎。」秦至夏执拗地看着我,一步不退。
越来越大的雨敲打着玻璃,然後流泻成一地透明sE的凝凉,结成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雾,在淅沥哗啦的雨声里,秦至夏一言不发,我也保持沉默。
沉默是武器。
这是我哥和刘叡在谈判桌上教会我的。
他们会让对手尽情出招,然後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地沉默,让那份沉默带来强烈的心理压力,不只用沉默掩饰住自己手上的牌,还能以此迫使没熬过沉默的那一方让步,先开口就是输。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秦至夏这个应届毕业生在这压力巨大的沉默里竟然撑得b我遇过的大多数人都还要更久,而那些人几乎都b秦至夏更年长、更有社会经验,从这角度来看,秦至夏真可谓是心理素质坚强。
在漫长的沉默里,秦至夏望着我,那眼神倔强而冷静,纤瘦的她在巨大压力下迸发出强韧的生命力,而我则在她年轻而墨黑的眼眸里,看见冷漠锋利的自己在妥协。
是的,我妥协了,因为当我望着秦至夏的时候,有种异样的感觉撞进我心底,让我觉得输赢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