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骥也听出我话底的讽刺,但他也不生气,而是顺着我的话说,「但我选希尔顿是因为那里没有餐厅,今天晚上应该每个人都在餐厅里吧?」
「陈教授不想碰到他们吗?」
「我没有被邀请啊。」陈怀骥讲得很直接,脸上的满不在乎看起来也不像装出来的,他似乎是真的不觉得这件事有什麽问题。
我可不觉得会没有问题。
陈怀骥对自己的身T状况肯定心里有数,在明知身T不行的情况下还要搭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肯定不会只是因为想念凤梨sU或鼎泰丰,而且在我的印象里,陈怀骥的父母都跟他弟弟一起住在加州。
那他这次回来,肯定是为了河口村开发案,但肯定也不只是为了个开发案。
他离开的这几年里不管季家还是刘叡都cHa手过不少公共工程,但他一次都没出手,无消无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我偏过头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陈怀骥,即使在睡眠之中,他还是紧锁眉头、粗重地x1气吐气、并紧紧抓着他的外套,周围萦绕的空气都带着抑郁的气息,但这样一片灰暗里,别在他外套领子上的北极星却格外明亮,提醒了我刘叡那句没说完的话:「不对,应该还有个跟陈怀骥关系不错的人晚上没去吃饭。」
那个人,会是秦至夏吗?
就快到希尔顿了,陈怀骥下车前,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猜疑,「你知道秦至夏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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