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刘叡叫我开宾士。

        陈怀骥跟我一起走去停车场,中间他接了通非常简短的电话,简短到他只问了对方一句「你觉得呢」,对方就直接把电话挂断。

        「这里是不是诈骗电话很多啊?」陈怀骥笑着问我,我却在那笑里看见他再怎麽竭力克制还是泄漏出来的悲伤与失落。

        在这之前,我见过的陈怀骥都是意气风发、理念鲜明也不介意公开扞卫信念的样子,他是那种会找大家一起吃饭喝酒、跟大家一起高谈阔论各种社会议题的人。

        他很有理想、个X上也远b刘叡来得张扬外放,是那种会被推举去站在人群中心也喜欢镁光灯都打在身上的人,但现在站在我眼前的人,已经一点光都没有。

        一个无法发光的人,还有什麽好怕的?

        「那行李我帮你放後面可以吗?」我打开後车厢,陈怀骥就靠在副驾驶座的车门上空洞地望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帮陈怀骥打开副驾驶座的门,「陈教授,你可以上车了。」

        陈怀骥这才回过神来,「谢谢。」

        大该是车子停在没冷气的地下室久了,车内非常闷热,陈怀骥一坐上副驾,就把西装外套往上拉,让他手腕上自我伤害的痕迹更明显,但基於礼节,我也没提这话题。

        「你在南泽工作吗?」在车上时,陈怀骥主动开了话题,但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应该说他的身T状况也不允许他太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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