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男人昼夜相处也快一年,可还是总摸不准男人脾气。
若说真八抬大轿娶他做正妻,又怕男人会得寸进尺地欺负自己。可若是休了他,感觉心里又空落落的。他一直想着再行娶妻,要的就是想压一压男人不听话的嚣张气焰。
“别织布了,陪我玩。”小羊脱了外衣,将薄透的内衬向上掀起,用牙咬着内衣露出大半软绵绵的肚皮。
叶闵秋望了一眼,“大白天的不许发浪,逛窑子的事还没和你计较,你倒是敢主动撞上来。”
“都说了是艺伎,我连手都没摸到。”
“你还想摸手?”叶闵秋板着脸,“滚过来跪下,让我看看你会摸骰子还会喝花酒的手。”
许阳毫无犯错的自觉,满心以为叶闵秋又要和他玩那种刺激的游戏。
虽然每次都痛痛的,可最后总是爽得一塌糊涂。
他兴高采烈地只穿了贴身寝衣过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砂石水泥的地面不比在府里,但砂砾粗糙地硌在膝盖上却更加增加了小王爷的羞耻感。他脸红了半分,将两只手抬起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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