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秋吃起醋来格外记仇,他阳具挺硬到发烫,还是拈酸道:“我可不敢碰,这可是小王爷留着新婚之夜落红的,我哪里配得上。”

        许阳经提醒,竟有些恢复理智。

        他完全没觉察出叶闵秋在说反话,反而嘟着嘴点点头:“那便算了,我看看再说。”

        “你看什么?”

        “看看崔家那个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他要是下面就好办了,我再来找你,给你玩。”许阳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叶闵秋气得将放在一边的织布针撅成两半,他冷笑道:“好好好,小羊你厉害,还挺会一碗水端平啊。”

        “嘿嘿,逗你玩的。”许阳腿跪得有些痛,他撑着地板起身一屁股坐到叶闵秋腿上。他小声念叨:“端不平的,他和你不一样,他是下面的也不给你。”

        “哪里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了?”

        “他父亲可是靖武侯,当然要对他更好一点。”

        “人家是宝我是根草呗?”叶闵秋将许阳朝外推:“不许坐,滚下去,去墙角给我跪着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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