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双手掌心白嫩,右手正中的红痕微微肿起。叶闵秋打量着,抬手对准掌心肉最多的地方又抽了一记。他教训道:“为什么打你?”
“疼...轻点......”小羊这次没敢放下,思索片刻后挑了个好听的答案:“小骚货是主人的小贱母狗,主人喜欢打便可以惩罚......”
叶闵秋抿了抿嘴,皱眉又接连扇了几下。
木棍的惩罚又快又急,抽得小羊眼圈发红,双手抖着就把手心缩回来藏起。掌心再握拳时感觉火辣辣的,整只手都涨涨地痛了起来。
“我告诉你为什么打你。”叶闵秋警告道:“不许再去那种地方,听见了吗?”
小羊委屈地双眼含泪,他瞪了一眼叶闵秋,嘟嘟囔囔:“知道了,知道了...这个好痛,不要这个......”
“抬手,别让我帮你。”叶闵秋板着脸。
许阳知道躲避不开,只好颤巍巍地继续将手举过头顶。明明已经怕得要命,叶闵秋还非要用棍子在他手背上托了几下,逼他不得不抬到最高,倒像是在讨打一样。
那棍子不紧不慢地抽下,压在已经一片晕红的掌心顿时出现一条白印,长棍离开,白印如同被压瘪的馒头般慢慢鼓起,肿得比之前还要红。
接二连三的鞭笞印在小小的嫩软手心,小手横七竖八地呈现一条条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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