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了捋小羊的头发,抬头问顾沛:“去哪儿喝酒了,簪子呢?”

        “怡春坊,送花魁了。”

        “岂有此理,你怎么照顾你家少爷的,怎么能带他去那种地方吃酒?”叶闵秋疾言厉色道。

        顾沛冷笑一声,反唇相讥:“没事吧你,你不就是在妓院被他买了的吗,这才两月就忘了?凶我,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你给我充什么大婆娘娘呢?”

        叶闵秋正要开口,被醉醺醺的小羊拦下:“别说他嘛,是爹让我去的。”

        “你爹让你去勾栏楚馆做什么?”叶闵秋气不打一处来。

        “我得做浪荡公子麻痹皇上,第一步就是去嫖!”小羊昏沉沉的,说话声音软糯乖觉:“就是那花魁没你好看,我没下得去手,不过他弹琴真好听,明天我得去把下一出听完。”

        叶闵秋恨恨道:“我不是也会弹琴吗?”

        “你那《高山流水》《阳关三叠》没意思,今儿我听的才是真真有趣。”

        “胡说,我的琴是当今乐圣所教,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娼妓。”

        小羊一本正经地拍手轻吟:“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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