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地大喘气,将怒火忍了又忍,强逼自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膝盖在地面拖行,小羊又蹭回刚刚的位置。

        “别开这种玩笑,殿下。”小羊讪讪笑道。

        “谁有功夫给你开玩笑?”叶闵秋将铜钩放在蜡烛的火苗上炙烤,“再多磨蹭一会儿,我立刻把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发落了,省得你天天惦记圆房。”

        “天天...祖宗,我不是昨天才被你干了吗?我今早听旨,包袱都没收拾就被你的人请来了,哪来的天天?”

        “夜长梦多,你天性淫贱,早晚是要圆的。”叶闵秋咬牙切齿。

        许阳生气于刚刚的威胁,他嘟嘴道:“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百口莫辩。”

        “谁要你辩了?再顶嘴赏你一顿耳光。”

        小羊嘴上从不饶人:“你方才还说要答话,不答被你罚,现在答了你又要恼。”

        “我没恼。”叶闵秋被指责得莫名其妙。

        小羊嗤笑一声:“你就是恼了,要不然你烧鱼钩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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