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秋不时用蜡烛滴到腿根,弄得小羊双腿一直痉挛颤抖。

        最过分的是男人偶尔还竖着蜡烛烧在他的卵蛋附近,两枚小肉囊被烫得如红李般靡红发烫。

        “好烫,要坏掉了...不要烤哪里......”

        “烤熟了才好,省得你拈花惹草。”叶闵秋嘴上这样说,但蜡烛也只是极快燎过,并未故意停留。

        许阳张了张嘴,又咬住下唇没说话,喉咙里哽咽出痛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张嘴骂我。”叶闵秋呵呵笑道:“少娇气了,其实你个婊子很爽吧,要不然怎么一脸发春样?骚屁眼也一翕一张的勾引我,水流了一地。”

        小羊以手遮面,愤愤地哼哼了几声。

        他也分不清是爽还是疼,身体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尤其是这种被残忍玩坏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受虐的欲望完全得到满足,他甚至有些巴不得再狠厉一点惩罚这具身体。

        可身体却又实实在在地痛着,提醒着他所受的凌辱。

        滚烫蜡液把骚逼糊的严严实实,像极了贞操带般禁闭着外人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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