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在石板路上磨出血痕,许阳声线发抖:“求...求......”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叶闵秋说话声音甜腻腻的,明显是在笑:“夫君,你说你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奴可担当不起呢。”
一字一句都在提醒着许阳,叶闵秋根本还在记恨着禾焱时期的遭遇。
小羊声音哽咽:“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亲族性命......”
“今天我来啊,贺你新婚燕尔,更祝小王爷喜结良缘早生贵子。”叶闵秋抬起踩在许阳脑后的脚,却用足尖将小羊下巴挑起:“合衾酒好喝吗?”
许阳不知该如何回答,如履薄冰,生怕回答错了便害了全家性命。
“宝宝,我教你的规矩呢,谁允许你不答话了?”
“不好喝...不...好喝...皇恩浩荡,恩泽慧下......”
“行了,回答太晚,我不想听了。”叶闵秋放下脚,转身像是要走。
许阳慌忙中连忙膝行几步,爬着去拽男人的裤脚。叶闵秋停在原地,他紧张得大口呼吸,生怕再惹男人不快。手掌颤颤巍巍地抬起,他咬牙对准自己的脸颊自顾自地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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