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比,祁衍啥都会,他心中冉冉升起了一种照顾傻子的感觉。
陈渐程要是不说,祁衍差都点儿忘了,昨天晚上他确实没吃饭来着,但是就昨天晚上那个折腾劲儿,不由得让祁衍怀疑他是不是开小灶了。
这顿饭吃得不踏实,陈渐程一个劲儿地抓着他的手,生怕他跑了,祁衍虽然无奈,也没甩开。
他能理解,陈渐程从小无父无母,所以在处事方面直接干脆不懂迂回,并且他卑微祈求的样子大约是安全感缺失,很怕被抛弃。
想到此处,祁衍转头看向陈渐程,蝶翅般的睫毛在俊朗如铸的侧脸上扑闪着,粉嫩的嘴唇沾了一点点鱼汤,颇有几分秀色可餐。
清冷干净像神仙一样的少年就在他身边,从窗户照进的阳光将白皙的皮肤照得近乎透明,让祁衍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迷幻感,仿佛他随时都会离开,亦真亦幻,比玻璃还易碎。
陈渐程吃饭慢条斯理,极其优雅,各个方面都在透露着高不可攀的矜贵。
“渐程……”祁衍试探性地一叫,陈渐程惊讶地转过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喜,祁衍被这眼神看得心脏不可遏制的悸动起来,他清了清嗓子,问:“你经常待在学校吗?徐泠洋忙得都没空来学校,你好像也挺忙吧。”
陈渐程扬起头看着窗外的阳光,认真地说:“我确实也很忙,有可能到时候要请假,清明节的时候还要出国,回去扫墓,”他转头看向祁衍,“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衍当然知道,大家都不是闲得蛋疼没事干,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各自的生活要过,不可能随时都粘在一起,他挑了挑眉沉声说:“你这话说得好像我非要你陪着一样,对了,你住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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