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的命在这些犯罪分子眼中实在是没什么价值,可若是能拿他换一大笔钱,那这个人的命就变得有了价值。
忽然间,祁衍想起来手中握着的苏天翊的证据,他犹豫了。
祁衍是道士,修道入教的第一条:爱国。
对于这些保家卫国的人,祁衍向来是尊敬的,再者说,苏天翊除了监禁时青这件事,也没干过太出格的事。
但是现在的重点很显然不是这件事。
祁衍整个人已经在“疆独”分子的枪下了,早听闻这些人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他舔了舔嘴唇,心揪了起来。
忽然,一条黑布蒙上祁衍的眼睛。
骤然陷进一片黑暗中让他强自镇定的心瞬间乱了。
“抱歉了,兄弟。”身后的人说话间已经把祁衍的眼睛蒙了起来,又拿出一根麻绳开始捆祁衍的手脚,“你放心,咱们同病相怜,我不会对你下死手,只是不能让你看见我们。”
“我理解!”祁衍颤抖出声,“只是,我朋……那个人的位置你得告诉我!”
祁衍差点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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