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漂亮的桃花眼眯起,迷离的视线循摸着陈渐程的嘴唇,陈渐程看的心跳加速,毫不犹豫的将吻送了上去,两条湿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将原本正炽的欲望烧的更旺。
祁衍抚慰着两人的欲望,隐忍到双目湿润,眼角泛红,他渴望更多,就像一个嗜毒如命的瘾君子,而能缓解这要命欲望的,只有身下这个人,只有那根次次操到他高潮失去理智的狰狞巨物,祁衍咬着陈渐程的嘴唇,低声诉求道:“呃,老公,我要,我想要。”
陈渐程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将手指抽了出来,拍了拍祁衍挺翘的屁股,“来,今天让你尽情发挥。”
祁衍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祁衍手心中跳动了几下,马眼处正渗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祁衍咽了下口水,此时的欲望盖过了理智,祁衍扶着粗狞的巨物抵上自己的后穴,硕大的龟头碰到紧缩的肉穴时,祁衍紧张的身子一抖,肉穴试探性吸了一下肉头。
陈渐程忍得额角青筋凸起,双目拉满了血丝,往常的清冷荡然无存,周身只剩下能吞噬人的欲火,他伸拉住祁衍的腰,用暗哑地声音说:“衍衍,我忍不住了。”
祁衍一个愣神片刻就被他按着腰坐了下去,粗狞的肉棒瞬间破开肠道,祁衍扬起头,咬着嘴唇,差点叫出来,骤然的挺进刺激肠道剧烈收缩,陈渐程的腰眼传来一阵酥麻,他红着眼睛,双手擒住祁衍的腰就顶弄了起来,祁衍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陈渐程的手,他只能紧紧抓着陈渐程扣在他腰上的大手。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陈渐程爽到低吼,咬着后槽牙次次将肉棒挺到最深,巨物上狰狞跳动的血管次次刮蹭过肉穴里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祁衍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唇微张,无力喘息着,他不能叫出来,甚至被顶弄的如风中落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拼命的收紧后穴催促着身下的禽兽射出来。
陈渐程哪儿肯罢休,肉棒将坐在他胯上的祁衍贯穿,次次都将那薄薄的肚皮顶的凸起,祁衍前端的性器无力的摇晃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着麝香的气味。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回荡在病房的每一个角落,两具精壮,线条感优美的身躯赤身裸体纠缠着,洁白干净的病房此时变成了最下流污秽的交媾场所。
身下的人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胯部结实有力地顶弄着,祁衍实在受不住,弯下身子低低啜泣着,陈渐程心疼地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将他抱在怀里仔细地吻着,轻声安抚:“怎么了?受不了了?”
“嗯……你快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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