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湿滑,媚肉像是长了一张小嘴不断往他的马眼里嘬吸,想要榨干他的精液。
明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一点都不顾及单纯的狗狗,一只手环住狗狗的颈部之后就开始借力亲吻他的喉结。
明潋唇舌追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把那个敏感的部位舔舐地潮湿泛红,眼见着小管家鸡巴硬到爆炸也还只是在骚穴口蹭,明潋彻底失去了耐心,双脚一勾,腰肢挺动,就把整个龟头吃下去:“哥哥,你好菜。”
小狗狗看起来软乎乎的,此时也任由他欺负,但是他的龟头有鹅蛋大小,即便扩张充分,还做了那么多前戏,吃下去还是让明潋倒吸一口,小逼不断嘬吸这那龟头,往深缝里面钻去。
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逗弄小管家:“这不就进来了吗。”
明潋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冬日里轻轻哈出得暖气,热乎乎的地擦过皮肤,让小管家一阵酥麻。
软软的小狗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在鸡巴在入穴之后不由自主地向里面顶,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蹭过暧昧的淫液,一路顶到敏感点。
明明是明潋被顶弄到了,小狗却像是收了委屈一样呜咽,声带的震动带着运动时的低喘,猛然攻进了明潋的内心。
小逼很软,很湿,但是傻乎乎的小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强攻硬闯,显然是对明潋横陈玉体没有把握,被堵再中间不上不下,还有三分之一的棒体留在外面。
“主人,主人……呜。”
笨蛋小对于小少爷今晚的热情显得无所适从,所以变得更加笨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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