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潋的声音里面满是心疼和颤抖,带上了几分少见嘶哑,如果成穆伤得再重一些,或者那根玻璃伤的不是手而是他的胸膛,那么此时两人就不可能再见到了。

        明潋的情绪跟身体都处在濒临崩溃的阶段。

        他不自觉地变换姿势,体内的小东西还没有停下震动,刚才因为精神紧绷没有感觉,现在放松下来就开始敏感起来了。

        但是心情还是低落着的。

        明潋刚坐下没一会,一个带着手术室里特有的酒精与药水的怀抱拥住了他。

        “主人,我没事。”

        “不要担心我。”

        成穆说话带有一些虚弱,但是声音里的磁性因为轻缓低哑而使人心尖发颤。

        明潋耳朵尖尖的热度蔓延到了脸颊。

        成穆以前不会叫他主人的。

        更多的时候是叫他小少爷,或者宝贝,“主人”两个字总有一种隐秘的禁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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