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呜……”明潋的话没说完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炙热的鸡巴在湿润的菊穴里进进出出,这是小少爷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感觉。
小兔子的耳朵被干到前后摇晃,像是被摇晃的的花枝,抖出不少即将落下的花朵。
肉囊拍打着带有弹性的浑圆,发出“啪啪”的声音,粗长发紫的炙热肉棒在狭小的肉逼里面进进出出,小少爷良好的承受能力像是被肏弄过千百次。
但是这只是一直刚刚被开发的快到发情期的小兔子。
刚刚经历扩张的后穴被男人粗长的肉棒撑开,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被带出细嫩艳红的逼肉。
小少爷只能匍匐在餐桌上,双腿被撑得打开,男人的肉棒随意一顶就顶弄到前列腺,前后感应相连,小少爷的小鸡巴刚才已经射过许多遍,此时只能软塔塔地吐着清澈的前列腺液,酸像是被男人狠狠摧残过的可怜小花,颤颤巍巍地想求一个安抚。
白色的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早已被肠液打湿了彻底,委委屈屈的塌陷着,粘粘着像极了某只可怜的小兔子。
小少爷被肏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够从较细的声带深处,发出细小的,在性欲中的嘤咛。
从小鸡巴传到神经中枢是酸软软的,有些痛,但是更多的是承受不住的快感,这些快感像是榨精机器一样,逼迫小少爷吐出根本没有产出的白浊液体,小少爷的腰身下部微微塌陷着,已经微微发麻。
前列腺液随着小少爷身体的摆动,有些像蜂蜜一样粘腻地滴落在桌面上,留下淫荡的证据。
男人的鸡巴很轻易地顶得小少爷有个小突起,像是拿着被加热过的石块在上摩挲一般,肠壁被推拉,延伸,小少爷受不住的刺激,已经沁出来泪珠,小舌尖也微微探出,露出点点粉色。
此时的小少爷发情的小母兔,匍匐着等着雄性的肏干,直到发情期结束。
有涎水顺着小少爷嘴里缝隙下流,柠檬海盐的清香逐渐靠近,是成穆在用唇舌舔去那些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