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晏洲浅尝一口,认为自己的厨艺还是有很大进步。

        于是他昂首挺胸美滋滋地盛满一碗粥,端着走向卧室。

        盛满鲜骨粥的白瓷碗,烫得指腹透红。

        陆晏洲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拧开门把手,进了去。

        江言沉睡着,房间里很安静。

        但他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蜷缩着像是只受惊的兔。

        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河渠中溺水的人绝望求救,而自己徒劳地站在岸边,急促呼吸着,心中焦躁得如同盛了一把烈火,直烧得他喉咙干哑,纵身便要跳进脏污绿潭——

        正是在那时陆晏洲被江言踹醒了。

        他撑起手臂,眯着眼瞥过抵在自己小腹上冰凉的圆润脚趾,怔愣几秒,轰地一下脑子清醒。

        那白玉似的脚踝纤细冷白,再顺着脚背往下看,陆晏洲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怎么会有人连指甲盖都这么可爱,根本不舍得拿开,就任人这样抵着,一时也没了睡意。

        他认真端详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地解开了江言手腕上的手铐,银色手铐内层经过特殊精细处理,不至于伤到人,锁链在光下泛着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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