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声问:“……陆晏洲,我可以死吗?”

        身下是抽插带出的淫靡渍渍水声,动情缠绵,令人血脉贲张。

        陆晏洲埋在他胸口,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肏插动作发狠起来,恰好顶磨在足够令江言销魂不已的点上,深深地碾压抽插,要命地折磨人。

        他疯狂操干着,闷声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那便是熬着也不能死了。

        江言口中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叫,指尖倏然掐进血肉。

        他压抑隐忍的喘息其实很动听,但似乎永远透着一丝泣血和悲悯。

        陆晏洲抬起脸,看着江言素白冰凉的脸庞,眸底闪过一丝沉色:“不如先把你操死在床上,省得你成天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江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艰难:“……滚。”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征伐角逐,粗硬勃涨的阴茎在粉穴内肆意鞭挞,尤其在某处折磨得深入,叫人欲生欲死,直肏得穴口淌出透明晶莹的润滑液,顺着尾椎丝丝缕缕染湿了江言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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