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凳上油亮光滑,许阳突然光着屁股接触感受到一股凉意。

        叶闵秋又示意侍从在院墙角落的水缸里盛水,他拿着水舀一把将水浇在许阳的后腰。短袍被水打湿贴在小羊光洁的臀肉之上,淡粉色的布料略有些薄透,肥软臀肉隐约透出。

        棉麻衣袍针脚细密,若想仔细看却又看不真切。

        “三十,什么时候变四十了?”叶闵秋接过外袍重新穿上,虽然不合礼仪,但他总不好只穿内褂。

        贵妃叹气道:“他自己说的,来领四十。”

        “这是他对自己要求严苛,我早说了若是皇兄责罚也就三十以儆效尤,他偏说自己愧对圣上。皇恩浩荡,我看还是免了这十下吧。”

        贵妃刚要张口,叶闵秋脸色阴沉:“秦知汀。”

        “诶呦呦,你看看你怎么好大庭广众直呼皇嫂名讳,本宫又没说什么。”贵妃挥手道:“开始行刑吧,三十。”

        一米长的粗壮木棍约手掌宽,但却足有两指粗细。

        被免的十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十下也足够让伤口雪上加霜。行刑宫人都专门练过,每一板子下去都板板到肉,饶是粗壮男人也挨不过几下便会求饶,若真是四五十实打实下去,恐怕伤残都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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