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羊这样只是为了想要排泄,而无论是做这些讨好还是管他叫主人,无非也只是为了骗走他八百两银子。他如果没有这些小心机哄骗小羊,那这人根本不会将他当回事。

        甚至他还不如这府里的下人或是门外的那只鹦鹉,没名没分的连个奴才都不如。

        片刻后他又清醒过来,觉得刚刚的想法荒谬至极。

        他一个皇太弟在反贼家里纠结什么名分呢?

        不是决定好了要收集忠亲王谋反证据,到时候和皇兄联系,里应外合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吗?

        “不许尿,给我憋着。”叶闵秋没声好气地命令道,从桌上拿起小羊身上被顾沛卸下来的扇子。

        檀香木制成的折扇木质坚硬,飘散着淡淡馨香,蜡染剖丝的丝绸扇面滑凉透冷。扇子重量不轻,他在手心颠了几下后便对准小羊的屁股抽了上去。

        “啊——”许阳右手捂住屁股,“你怎么打我啊?”

        叶闵秋呵呵一笑,扬手又扇了一记:“我想打便打,你要是敢漏出来,信不信我今天能打烂你的大肥屁股?”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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