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的小屋子,里面放着或大或小的铁笼,笼内关着许多赤身裸体的虫族,甚至连雄虫也有。他们神情呆滞,木讷,脸上是毫无生机的死气,如同行尸走肉般被锁着脚腕跪坐在笼内。
诺维雅只草草的看了一眼便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的奴隶明显要精品许多,里面的许多虫族都穿着简单的白衣白裤,遮掩着身体,头发还算柔顺,脸也洗的比较干净。
他一个个的粗劣的看着,竟然看到了最初在竞技台上受伤的那只雌虫——彼时的雌虫正脸色苍白的躺在铁笼内,他的身上并无任何衣物,腰间的伤痕也只是草草的被敷了些草药。
作为一个在制药方面小有建树的雄性,诺维雅对于这种古老的、愚蠢的疗伤方式有种本能的排斥和鄙视。
但对方毕竟是奴隶,一种无用的消耗品而已,在他们身上使用高级的医疗器械实属浪费,所以诺维雅看到雌虫血肉翻卷的腹部心中并无半点怜悯。
随行的侍从见这位贵客在这里停留,便主动开口介绍道:“大人,这位是一只SS级的雌虫,身体结实战斗力也超强,既能暖床又能当保镖。您别看他现在好像伤的很重的样子,但他可是我们赛阿卡林的常胜将军,所以这名雌性并无内伤,身体还是十分健康的……”
联想到自己现在是名‘亚雌’的事实,身后侍者的介绍词就也变了个味道,句句都是在阐述笼内的家伙适合被带回家当个泄欲工具——是让对方干他的那种。
弗连恩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嗤笑一声,揣着兜打量了一下这个雌性侍者,嘲笑对方的眼力劲。
躺在冰冷铁笼中的布朗宁听着笼外管理者的介绍,面上无悲无喜。被关到这里之后,从一开始的抗争到现在的屈从,只经历了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从受人尊敬的少校到现在谁都能来踩上一脚的奴隶,布朗宁一颗鲜活的心早已死去——谁来都好,谁想当他的主人都可以、操他亦或是虐待他,全都无所谓了……
在侍从眼里身为主事者的弗连恩一言不发,反倒是那个看着像个花架子的粉头发,淡定的走上前,对着笼内比他强壮一圈的雌虫,抬脚踢了一下笼门:“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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