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看向办公桌,专注地研究起来,总算有些年长者的稳重。她帮郁贺兰挑了新经理后,看了看别的文件,还有一堆待审批的报告。

        “你坐过来,我教你怎么看。”

        陈肆鲜少态度如此端正,郁贺兰拿着几个橘子坐到陈肆怀里,一边剥一边听陈肆讲话。陈肆做事高效的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她一目十行的信息处理能力,但她不会因为自己看得快就急躁,反而放慢速度耐心等着郁贺兰看完,讲完后还不忘问:“我有让你不明白的地方吗?”

        陈肆讲的话思路清晰,郁贺兰也听得明白,只是听得郁闷:“以前问你件事都支支吾吾的,原来你能把话说清楚。”

        陈肆搂紧了郁贺兰的腰,小声嘟囔:“你不会因为这个打我吧?”

        那倒不会,陈肆是个好老师,郁贺兰唯一不满意的只有陈肆讲话时的神态和语气。

        “你好好的,别总是端着一副狠样子故意压声音,什么坏习惯,”郁贺兰仰躺在陈肆身上,抬手把橘子喂给她,“自从你在医院被人偷拍之后,风评一直不好,家里人一直让我带你回家,我都搪塞过去了……至少在过年之前你得给我改过来。”

        “改什么呀?”陈肆发出疑问,随即冷起脸变了语气,“你是说像这样?”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表姐!”

        谭若白刚大学放假回家就被NN和姑姑催着去打探表姐究竟和什么人结婚了,她推了好些日子,推无可推了才无可奈何地来了南江。来之前她都觉得没必要,表姐多么矜傲娇横一个人,还能像网上说的那样,被家暴被JiNg神控制吗?

        她刚叫完表姐,正和一位面相凶冷的nV人对上视线,那人坐在办公椅上,而表姐居然靠在她怀里剥橘子,再一瓣一瓣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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