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

        陈肆的PGU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唇瓣小幅度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

        郁贺兰的眉头cH0U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

        “七十我轻轻地打,六十我把你的PGU打开花。”

        陈肆的手一颤,水杯掉在床上:“那就七十……”

        “晚了,就按六十,”郁贺兰捡起床上的水杯放在一边,她把弄着手里实心竹鞭,敲在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趴下去,如果你不怕林青橘听到,等会儿可以大声叫。”

        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Si……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根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挺翘的撅得更高,再拎起那Sh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YAn的T瓣露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b,漂亮的两团红r0U上有几处更深颜sE的红点,交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T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陈肆被那根竹子蹭得发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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