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臻的阿母—赵氏,是在寒冷的冬日去了的。他阿母一辈子等着他阿父,可惜战乱中坏了身子,他们来到京城后,终日卧病在床,手里握着个木簪流着泪去了。

        宇文臻恨他阿父,恨他阿父这么多年了无音讯,恨他阿父害他阿母等这么多年。

        可看着阿父痛哭流涕的样子,他又觉着谁都恨不起来。阿父形同槁木,偌大的府邸就一个主人。

        他经常看见阿父独自攥着木簪哭,耳边响起阿母的嘱托:“臻儿,不要怨你阿父,你阿父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确实找到他们了,可惜晚了。

        第二日,七娘早早使人套了马车,三人一同上寒山寺。

        远远望去,佛香缭绕。

        门口还有两个小和尚拿着扫把扫地。年纪看起来有些小,扫着扫着便打瞌睡。

        宇文化披着白色的大氅,手里依旧盘着那根木簪,他走在前面,“臻儿,七娘,走吧”

        三人一前一后,进了寺门。先是点了香,然后又捐钱积福,最后点了个大大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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