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郎扯开帷帽,身后的小斯接过去。一张俊秀的脸庞露出来,眉目分明,眼珠子却是纯粹的漆黑。鼻梁挺直,肌肤明净,像是温润细腻的玉石。
不管是谁看见都会感叹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七娘”,谢五郎愣愣看了会儿,半晌才笑道:“说好了下次去看你给你带兰陵的金鼓,没想到再见却是物是人非”
谢五郎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金鼓,如核桃一般大小,坠着一条浅绿的玉石。
七娘眼闪过酸涩,她表哥生的好,其他世家女子往往拿她的颜色抨击,说她配不上表哥,可谁没爱慕过温柔长得又好的哥哥。
“多谢表哥”,七娘伸手拿过。
心中却像是被搬开了一座大石,这个金鼓她上次回家省亲看阿母也有,只不过阿母的是追着浅紫色的玉石。
表哥永远都这样,这个金鼓,她家姐妹肯定也有,永远不会只单给她。
“表哥怎会在此”
“阿父替我恭请了孝廉,我正准备去良县任职,恰好碰见表妹家的马车”
谢家五郎像往常一样抬手揉了揉七娘的头,“正好顺路,我送七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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