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的淫水沾了我一脸”,宇文臻喉咙上下滚动,故意说出来。

        他满肚子骚话再也憋不住,本性也渐渐暴露,他不是新婚之夜犯傻的愣子,也不是装作斯文的高官之子,他现在只是打了八年铁的糙汉子,他的娇婆娘正在他怀里发骚,并且需要他帮忙止骚。

        一手隔着布料抓七娘的乳肉,挑起乳尖狠狠一揪,呼吸急促,“七娘又发骚了,乳头硬的不行”

        七娘未语泪先流,大脑混沌的只听到硬的不行,确实有东西硬的不行,她窝在男人怀里,乳肉还被揪着,下半身却感受到一根滚烫发硬的鸡把。

        “骚老婆,骚七娘,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宇文臻眼中透露着浓浓的欲望,猛地脱掉七娘的衣物,揪着七娘的乳头向左旋转了一圈。

        “啊!!呜呜…………”,七娘疼的身子发颤,可逼穴却喷水,剧烈的疼痛过后升腾起极致的欢愉。

        她仰着头,眼神迷茫,眸色深处却又透露出享受。

        男人松开她被虐待的乳肉,那里被拧的发青,但乳头却硬的发胀,变大,随着七娘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

        宇文臻眸色发沉,像是确定了什么,语调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骚老婆果然恋痛”

        民间确实有向妻子称呼老婆的说法,但也只流传在民间,上层之间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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