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那暗搓搓讽刺我,我做零售业那么久被培训那么多次能不懂?”擦拭额头上因为跑步稍微溢出的汗珠:“鸡蛋饼加红薯,够你的早餐了吧。”

        “红薯我留下了,你别把你那失败品喊我解决,自己吃。”

        “嘁。”

        餐桌上,但丁正用勺子一点点优雅地品尝红薯,我则负责消灭甜到腻的失败蛋糕饼,各司其职互不打扰,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忽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此刻还算恬静的氛围。这个铃声并不是但丁设定的流行音乐,而是默认铃声。我立刻确定那是但丁给的新手机在响。

        这个手机除了但丁只联系过父母,那么就是家里打过来的。父母一般不会主动联系我,之前都是我每个月定时打上几通电话报平安,主动打电话的可能性只有大事要商量或者家里出事了这两种情况发生时。

        但丁吃到一半看到我站起身,也没管嘴角沾上了些许薯泥,哑然失笑撑住下巴:“接我电话要像这个样子积极就好了。谁打你电话?”

        “我家里人,这个手机在我住进这里发病后的第二天给家里报过平安。”疾步向二楼奔去也不忘消除他的警戒心:“除了我家不会有其他人。”

        跑回卧室掀开枕头,屏幕上显示出熟悉的电话号码,忙不迭点下通话键抵到耳边。

        “琳,你回来一趟,你爸脑梗复发住院了!现在在医院里,医生讲这次有点严重,你请个假回来看看。”

        妈妈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说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重磅炸弹,炸得我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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