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张一弛落在叶辞眼里,颇具趣味。
叶辞觉得,自己好像明白室友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了。
他感到一点奇怪,自己先前确实不喜欢那个空瓶出现在喻方的桌上,但见对方因此担忧、紧张,反倒更不愉快,好像宁愿对方无知无觉。他不理解这种心情。
只是该回答的已经回答,叶辞无意画蛇添足,思忖几息,走到自己桌边,打开盒盖取了一片甜瓜果干,倚着床架细嚼慢咽。
他的动作优雅、舒展,如同享受一道佳肴,但又丝毫不显矫揉造作。
喻方看着,忽然非常安心,觉得即便交浅言深也无所谓:“做不完的实验、写不完的论文,目前还在军训,你该注意身体。”
之前室友早出晚归,恐怕一天就睡四五小时;如今歇在了实验室,想来只会更拼。长此以往,身体吃得消吗?
叶辞听罢,垂下眼睑,掩去眸中惊奇。
好像还没有谁关心过自己的身体。在旁人看来,自己从不会累。或许事实也是如此。
撇开实验的事,单论军训强度,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若非父亲要求,他绝不会参加。
事实上,若非父亲要求,他也绝不会住在寝室。条件如何倒无所谓,有个室友总归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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